里边装着零零散散的东西,乍一眼看起来十分杂乱,和商诀书桌前摆放着的整齐物件显得
()格格不如。
商诀一一将这些东西拿了出来,他随手打开了一盏小灯,冷白的灯光映在他的脸上,也照亮了书桌前的一小块儿地方。
商诀无知无觉拨弄了一会儿桌上的东西,最终,将视线落到了那个红色的鸳鸯荷包上。
金渐层从床上跳下来,蹲坐在商诀的腿前,眨着眼睛看他。
空气之中有飞舞起来的金色毛发,商诀一手握着荷包,一手将金渐层抱起来,有些恍然。
夜色沉溺,只能听得见商诀压低的嗓音徐徐响起:
“你说,这是为什么呢?()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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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管79张卷子叫少?!”
“不过是自我麻痹的手段罢了,果然,糖果甜蜜的外衣之下是剧毒的□□,我就知道学校哪儿会那么好心,一边施舍给我运动会一边施舍给我假期,这遍地的卷子和开学的月考,简直要了我的命啊。”
“得,给颗甜枣再送两巴掌,可真是让我们学校玩儿明白了。”
一部分人关注着月考和假期作业,当然还有一部分人关注着宿舍。
史晓明属于前者,宋臣年和郁绥自然属于后者。
“绥绥,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宿舍啊?”宋臣年托着腮凑过来问。
郁绥一边收拾着自己桌上零零散散的卷子一边回复他:“一会儿就搬,我叫了丁叔来帮我,他刚已经发消息给我了,东西全都收拾好了,马上就能过来。”
丁叔是原先郁家的管家,和郁绥的爷爷没什么区别,郁瑶去世之后,对方就一直留在老宅,帮郁绥守着家业。
宋臣年了然点头,但又有些发愁:“我哥说让我最后一天再搬,能多在家窝一会儿是一会儿,但作业太多了,我怕我忍不住在家里打游戏。”
郁绥收拾好最后一张卷子,猛地抬起头来:“那你白天来教室里写作业不就得了。”
宋臣年苦着一张脸:“不是很想。”
好在还有些值得高兴的事情能让他纾解一下心情,他兴致勃勃地和郁绥摊牌:“郁绥我和你说,我提前去踩过点了,我们俩的宿舍门牌号虽然隔得远,但是正好是对门,这样的话,住了宿,我每天都能去找你玩儿……”
“学校有不允许随意串寝的规定。”商诀坐在一旁,手上拿着一摞物理卷子,冷冷提醒。
宋臣年垮起了批脸:“就玩一会儿,宿管看见了也不会说什么的。”
商诀继续给他泼凉水:“被查到一次扣两分,每扣一分,许老师会让你写一千字检讨。”
他转过头,沁凉的眼珠带了层寒气似的:“两分就是两千字。”
()宋臣年恨不得一口咬死他。
郁绥从桌肚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扔给了宋臣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