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晨没想到这个家伙的心理素质这么差,有些嫌弃的掩住了口鼻,然后来到了陆桥山的跟前,同样用枪口顶在陆桥山的下巴上,然后说道:
“你现在还有说话的机会,就看你珍不珍惜了,我倒是希望你嘴严一点,因为我最喜欢的就是撬开别人的嘴,这你是知道的对吗?马奎上次穿过的小红鞋我嫌晦气,让人给扔了,不过我可以给你量尺寸去订做一双,就看你给不给我这个机会了。”
陆桥山瞬间想到了当初在审讯室里,马奎穿上烧红的小红鞋的惨状,两只脚瞬间就碳化了,整个人都成了废人。他不禁打了个哆嗦,风水轮流转,没想到自己也即将享受这种待遇。
陆桥山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唾沫,然后对叶晨低声回道:
“站长,我说,我全都交代!”
这时叶晨把枪直接扔在了会议室的桌子上,鄙夷的看了眼陆桥山,然后对李涯吩咐道:
“把他们分开关押,立刻审讯!”
余则成这时才琢磨过味儿来,他现在可以肯定,那封奇怪的电文,绝对是出自李涯之手,这让余则成的内心一阵警觉,以后跟这个家伙打交道,务必要多加小心,只看他给陆桥山挖的坑,就知道这是个阴险狡诈的家伙,千万不能着了他的道儿!
余则成看了眼手表,要十点了,他站起身来,来到叶晨的身边,轻声请示道:
“站长,时间太晚了,我就先回去了,早上出门的时候,把门钥匙落在家里了,我怕翠萍晚上不给我留门。”
看着余则成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,叶晨失笑了一声,然后点了点头,对着余则成说道:
“行了,这儿没你的事了,你先回去吧,告诉下面的那群人,也都可以原地解散了。”
第二天吃过了早饭,余则成穿上外套,正要出门,却被翠萍叫住,指着他的袖子说道:
“你等会儿,你袖口开线了,我给你缝几针。”
翠萍给余则成缝袖口的时候,余则成一边打量着早上送到的报纸,一边叹了口气,轻声说道:
“陆桥山这回可能要够呛了。”
“会杀他吗?”翠萍问道。
余则成长吁了一口气,然后轻声说道:
“很难说啊,保密局家规很严,特别是对这种吃里扒外的人。”
昨晚余则成下了班回到家,吃过了夜宵,休息的时候,就把天津站发生的猫腻,跟翠萍学了一遍。翠萍心有余季,对着余则成说道:
“那个李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鬼的很,以后你得防着点他!”
翠萍和余则成说话的工夫,他家的房门被人砸响,翠萍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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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啊?”
“是我是我!”外面传来了一个女人慌乱的声音。
翠萍听出来了,这是平日里跟她一起打麻将的陆桥山太太的声音,她冲着余则成小声提醒,余则成示意她去开门。
翠萍把门打开后,陆桥山的太太举止慌乱的进了屋,看到余则成后,拉着他的手说道:
“则成啊,我知道出事儿了,老陆打电话回来说,他回不来了,他让我来找你,你帮帮他吧,我求求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