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婳闻声,黑白分明的杏眸微微动了动。
她突然想到刚从后院出来时,便见他在打量酒楼,眼神和现在一样,有好奇,但又不仅仅是好奇,更多的是惊讶。
想到这,她不解地笑了笑,“玉成何来此言?难不成这酒楼是恭亲王府的产业不成?”
“婳儿不知这是恭亲王府的产业?”覃玉成闻言,心头更是纳罕,“不知婳儿这处酒楼是从哪儿来的?”
他们兄妹二人本来是打算去上河村寻苏婳,毕竟这几日在麻辣烫摊上都没见她人影,可今日在百川学堂门口碰到苏二虎和苏三虎,却是从他们口中知道她来了清水县,而且还在这处酒楼。
听到这个消息时,要说不吃惊是不可能的。
毕竟,在这处酒楼荒废的这些年里,可从来没人敢碰。
苏婳心思细腻,自是从他脸上瞧出了不对劲,只轻轻摇了摇头,“这是我从托人租来的,其他的并不清楚。”
“竟是如此!”覃玉成若有所思点点头,“其实,我也是自我父亲那儿知道的,这处酒楼一直是恭亲王府的产业,无论是地段,还是酒楼里面布置,比起我们覃家的天香楼只好不差。
只是不知什么缘故,前些年酒楼突然停业,就这么荒废了下来。
因着身后是恭亲王府,所以一直没人敢打它的主意。
所以,当我知道婳儿拿下这个酒楼时,还以为婳儿同恭亲王府的人相熟,却未料到,竟是恭亲王府将酒楼赁了出来。”
苏婳垂眸,小脸上未动分毫,心中已经是一片惊涛骇浪。
几个呼吸过去,才又若无其事捻着一个杏儿剥皮,一脸八卦叹出声,“原来竟是王府的产业,难怪这租金高,一个月收的租金都够我们卖好些日子麻辣烫了,这富贵人家赚银子可比我们松快多了。
玉成可见过这恭亲王,长得好不好看,多大年纪,恭亲王是姓恭亲么?”
正百无聊赖玩着手指的覃应弦,闻言立马噗嗤笑出声,“苏姐姐,我曾经听娘亲提过,恭亲王有一个老恭亲王,还有一位新恭亲王。
老恭亲王同我们外祖父年纪差不多,一脸花白胡子,好不好看就不知道了,但新任恭亲王比我爹大几岁,长得很好看,比我爹还好看不少勒!”
覃玉成嘴角微抽,“要是让爹听到这话,怕是不让你练上三天三夜的琴不让你出来。”
覃应弦轻哼,“爹又不在这儿,只要你不回家告小状他咋会知道?”
覃玉成没好气瞪她一眼,抬手给三人斟上一杯茶,又接过方才的话头,“这恭亲王啊,不是姓恭亲,而是因为老恭亲王曾跟先帝一起上战场出生入死十数载,先后于危难之际救先帝三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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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,被先帝亲封为恭亲王,王位世袭罔替,代代相传。
而这恭亲王府,实则是姓‘俞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