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进得来?”
江凝这才反应过来。
“翻墙。”
岂料,他却回得简单。
“你不是,带平阳回北椋去了嘛?”
犹疑片刻,她委屈问出声。
“我将她留在北椋,自个回来了。”
谢沉胥自是瞧出她眉眼醋意,将她从茶榻上抱起,让她挨着自己怀里坐。
“你舍得?”
江凝没有恶意,只是想将计就计问他。
“舍不得。”
谢沉胥靠在她肩头上,故意道。
“舍不得那你还回来?”
江凝将这话听进心里,鼓着脸瞪他。
“你想哪儿去了,我说的是舍不得你。”
他紧盯着她,眼底满是坏意。
“你——”
江凝自知被他耍了,脸颊一下‘噌’地红起来,打算不理他了。
“你这人,脾气不小便也罢了,人也霸道得很。”
谢沉胥兀自叹声气,可怜巴巴道。
“我哪里霸道了?”
江凝面露不满,她占了下风便也罢了,怎还能没来由地被他乱扣帽子。
“那为何这些话你能说,我便说不得?这不是霸道是什么?”
谢沉胥嗓音低沉问她。
他灼热的呼吸声萦绕在耳畔,让江凝觉得耳垂又热又痒,她想要挪开些身子,被他用手搂着腰身,不让她挪开分毫。
“嗯?”
见她不说话,他故意又凑近问。
“你对我霸道的次数多了去了,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次罢了。”
江凝不假思索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