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遭雷击,花千骨神魂恍惚:【锖兔……】
这发色,这眼睛,这衣服……尽管嘴角并没有那道长长的疤痕,但分明就是鳞泷锖兔无疑!
按理来说,在狭雾山看到他并不足以为奇,因为他就是经常出现在这里的“人”。
可、可问题是……{他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小呢?}
诡异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,花千骨心神巨颤,实在无法保持冷静了,问题一个接一个地冒出:{怎么回事?发生什么了?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?}
是幻境吗?还是…做梦?
垂在侧边的手悄悄绕到腰后,大拇指与食指一合,将一块皮肉连同布料一齐揪起———【嘶——!】
花千骨表情险些崩溃:好痛!
{是现实世界!}
“别下那么重的手呀!”
眉毛差点揪成一团,贴着水镜看了许久,幽若震惊之余皱皱鼻子:“好小……”
“是五岁还是六岁啊?”
五岁和六岁有区别吗?
轩武圣帝:“……都一样。”
“时间对不上。”长留山内,东方彧卿按按眉心,突兀问道:“锖兔是什么时候死的?”
“不,应该问,他死了几年了?”
正对着他的杀阡陌:……这事你问我,我怎么可能会知道。
就知道指望不上你。
东方彧卿摇着头看向更不待见自己的白子画:“尊上,不知是不是在下记忆有误,在下先前不曾听见有人提及过锖兔已经逝去了多久。”
他算是找到个靠谱的了。但很可惜,白子画对这方面也并没有了解:“……我也未听闻。”
他沉吟片刻,娓娓道出了自己的猜测:“挚友离去,富冈心痛之余,八成不会主动提起来,若不是之前炭治郎一直纠缠他……”
谁都还不知道这孩子居然有那么大的一个心结呢。
那么换而言之,花千骨和炭治郎肯定也不会主动去戳人伤口。
这两个都不知道,难道他们这些旁观者还能清楚吗?
“不知道那就先粗略推算。”
最先想到法子的居然是轩辕朗。
不耐烦地抓了抓头发,从负责记录的修士手中取来一块白色晶石,他仔细翻阅起了前几日的影像:“观富冈那身形也就是二十出头,那就算他二十一岁。”
“从柱集训时的回忆来看,他参加最终选拔时似乎与千骨差不多高……”
那就算十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