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算十四。
稍稍计算一番,成功得出答案:“差不多七年吧。”
这结果与正确答案差不多。
因为下一秒,花千骨的心音也报出了一个数字:{据鬼杀队中负责记载最终选拔成果的隐所说,锖兔是在十三岁时死去的,已经有八年了。}
而狭雾山中的,只是执念未消的亡魂罢了。
可如今……眼睛睁得圆滚滚的,梦魇似的,她不禁往前走了几步。
【?】并不能明白眼前之人的表情为何如此之怪异,男孩困惑地问道:【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】
【你是来找鳞泷老师的吗?】
【我…!】被他的声音点醒,花千骨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:【我…呃……】
【对!】用已经被浆糊填满的脑袋紧急思索了一瞬,她索性顺坡下驴,稀里糊涂地胡乱点了点头:【我、我是来找鳞泷先生的,请问他在家吗?】
【诶?】似乎是听见了外头的说话声,此时,又一个孩童从屋中走了出来:【怎么了吗?】
她有着一双浓绿色恍如翡翠的眸子,着花朵纹样的赤红色衣衫,与男孩差不多高,此时按着门框,看向男孩,又循着男孩的视线,发现了陌生的来客。
【是客人吗?】
而此人,在座之人都不陌生:“真菰……”
【说是来找鳞泷老师的,请走这边。】
粗粗解释了一句,男孩示意花千骨跟他进去,然后扯着嗓子喊了起来:【鳞泷老师!有客人!】
【……】花千骨一语不发地跟在他们后头。入到门内,她不动声色地观察起屋内的设施:火塘、锅炉、柜子……种种摆设,与记忆中大差不差。
【请喝茶。】年纪不大,但两个孩子都很是聪颖。一人翻找箱柜寻出茶叶,一人点火烧水,不多时就呈上来了一杯柔棕色的澄澈茶水。
【啊、谢谢!】正忙着查看环境的花千骨惊醒一般,赶紧接了过来。
【不用谢。】收起托盘,见茶都泡好了人却还没有出来,女孩扬声又唤了起来:【鳞泷老师———!】
【来了。】才喊了一声,侧边的木门便往旁边滑开了,一人从中走出。
红色的天狗面具、水蓝色的海浪纹羽织。除去发丝还带着些许黑灰,此人与众人印象中的狭雾山的那位培育师无甚区别。
【你是……?】用一块帕子擦着手,分明面容被面具所遮挡,花千骨却莫名感觉自己被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。
其目光如实质一般,连她暗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都能翻找出来,被一览无余。
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男子的视线,着重落在了她的衣襟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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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里有什么呢?
有———代表“柱”的暗金色铜扣。
【锖兔、真菰,】并没有急着同花千骨说话,把帕子搁在一旁,男子先给两个孩子派了个不轻不重的任务:【去附近采些野菜回来吧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