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你挺喜欢剥虾的。”
云澜声音古井无波,说出他的判决,
“就算吃不下,今晚一定能享受到剥虾的乐趣,是吧?未来继承人的生母。”
云澜听说佣人们对江心萤的称呼,心里的恶心不亚于江心萤此时闻到虾的感觉。
怎么能让他一个人恶心,罪魁祸首还在那喜洋洋地享受这个称呼带来的殊荣。
他父亲是主谋,江心萤是帮凶,他一个都不打算放过。
江心萤听见这个称呼时,也是出了一身冷汗,连忙解释,
“都是他们瞎说的,我没有承认过。”
但是她也没有否认过,相当于默认。
云澜不耐烦听她狡辩,提醒道,
“天色不早了,可别辜负我的心意,一只都不要放过哦。”
这么多虾,还不快开始剥!
听云澜的意思,让她今晚剥完这里所有的虾,这一屋子估计得有近万只!
就算不考虑会不会呕吐,全都剥完手指也得磨得千疮百孔。
江心萤吞了吞口水,压下难忍的呕吐感,赶紧求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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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主,我错了,我不该挤兑阿皎,不该找她麻烦。”
“阿皎也是你叫的?”
云澜冷冽地打断她,
“看来你还不知道错在哪儿。”
江心萤泪如雨下,以为有机会躲过一劫,牙齿打颤求饶,
“还请少主明示错在哪,我改,我一定改,改到您满意为止,只要不让我剥虾,求您了。”
“剥。”
云澜正眼都懒得给她,冷声下令,言简意赅。
他态度冷硬,毫无商量余地,江心萤只得坐在桌边。
拿起虾的那一刻,凑近味道更腥,直冲脑门。
“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