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呕。”
江心萤捂住嘴巴,再也忍不住要吐出来,想跑去洗手间。
云澜声音适时响起,宛如地狱恶鬼,将她定在原地,
“我这人爱洁,今晚还得在这监督你怎么领我好意的,可闻不得异味。”
江心萤回头,眼泪汪汪地看着云澜,楚楚可怜,祈求他能放过她。
云澜邪肆笑道,
“那吐吧,怎么吐出来,怎么舔干净。”
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,恐怕到时候,真的会摁着她的头让她舔干净。
接下来的时间,江心萤一边忍着孕反,一边剥虾。
一开始还能剥得快点,随着剥得数量增多,她的手指也逐渐感觉到刺痛,从来没觉得虾壳如此坚硬,有刑具的效果。
她用极大的意志力忍住呕吐的眩晕感,感觉头脑发胀,呼吸不畅,牙齿发酸。
只得口鼻并用,狼狈地大口呼吸,手下还要不停地剥虾。
逐渐地她忍住了翻涌的呕吐感,却敌不过每剥一只虾,便在伤口撒一把盐的针刺之刑。
她坐不住只能挂在桌子边,边剥边哭,手指已经又红又肿,麻木得没有痛感,也没有知觉。
最后江心萤只是机械般动作,拿起,去头,剥壳,再拿起。。。。。。
她不知道剥到了几点,也不知道云澜什么时候离开的。
只记得云澜路过她身边时,状似无意地感叹道,
“原来怀孕这么辛苦啊,还要继续吗?”
还要继续吗?他指的是哪个,要继续怀孕吗,还是要不要继续剥虾?
如果终点是生下云家继承人,这点小痛算什么!
此时,这个念头格外坚定,如潮水般汹涌澎湃,席卷着她的脑海。
要,当然要继续!
“真是死性不改。”
江心萤昏迷前,云澜厌恶的话语在她脑海中回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