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如果六殿下要说的就是这个的话,现在就可以停下马车放我下去了。”
盛拾月面色一缓,这还差不多,闷闷道:“那后面呢?”
“然后就到皇宫门口了。”
盛拾月“哦”了声,还有点不满。
宁清歌蹭了蹭她嘴唇,又低声道:”谁叫你不追上来?”
她耐心教导:“殿下,我是你的妻子,这就是谁都不能反驳的理由,你要不想我和别的乾元一起离开,就该追上来将我带走。”
绕了那么一大圈,竟又变成她盛拾月的过错了。
盛拾月察觉到些许不对,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,反正话都被对方抢去了,只能又闷闷的“哦”了声。
宁清歌没有再多说,反而捧起对方的脸颊,低声说了句:“张嘴。”
盛拾月下意识听话,然后就有柔软的舌趁机钻入,剥夺氧气,占据每一处角落。
虽然抢占先机的是对方,可盛拾月心里头还憋着一点儿气,又不是之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,三两下就压了回去,故意起身压到对方身前,单手再抵住对方的肩。
比夜色更深的是盛拾月的影子,将身下人完全藏在漆黑里,完全失去视觉的代价就是所有感受都由对方给予。
宁清歌不仅没有阻拦,甚至助
()纣为虐地闭上眼(),完全交给对方支配。
小殿下像小狗一样恶狠狠叼住对方的唇?()?[(),垂落的发丝摇晃在对方脸颊,掀起一阵阵的痒,抵在肩膀的手用力回扣,紧紧箍住对方,不允许猎物有丝毫反抗的机会。
两人的关系一下子掉转,可宁清歌却甘之如饴,好像这才是她的真实目的,将小猫惹恼后,再瞧着它伸出软垫,气鼓鼓地发泄不满。
屋外的细雨不见停歇,像细针一般斜落而下,池水里头的荷花谢了好多,花瓣飘在水面上。
悬挂屋檐的铁链引着水流,变成白色水柱哗啦滑落往下落。
直到身上的家伙满意,宁清歌才拍了拍她的肩,问道:“说吧?今儿去了哪里?”
盛拾月疲懒,就连她安排的骑射都要被推到已时,今儿却那么早就起床,实在让人诧异。
而且宁清歌这几日虽然忙碌,但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,总有个南园在时刻盯着。
方才入门时,南园就急匆匆跑过来,说殿下出门回来之后,就一直闭门不出,连膳食都少吃了一半,且跟随而去的金镜怜等人都未回来。
宁清歌猜到些许,但却未第一时间询问,反倒先将第一个问题解决,再这人哄开心。
盛拾月听到这话,刚刚餍足的眉眼又恹下去,明显被这事折磨得不清,本没想劳烦宁清歌,可对方主动问了,她也不会刻意隐瞒,便简短说了一遍前因后果。
宁清歌先是拧眉,后头突然闷哼一声。
身上这祖宗手杵累了,索性一下子压到宁清歌身上,娴熟地埋到对方脖颈,开始逃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