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她夹了一块小排,笑说:“学校最近总有会要开,公司里的事有董事们,真要是需要我,他们会给我打电话,而且,禹霖现在也能承担一部分。”
陶绮言没听进去,她看着对面的男人有点走神,她发现他肩膀上洒着一层阳光,从她这里看过去像给他镶了一层金边一样。他穿上白色衬衫,领口敞开两颗纽扣,根本没有跟她厮混了三天的浪荡气,板正如初,英俊得让人心生嫉妒。
锁骨上边的牙印还明晃晃的,像是一枚标志,证明他属于自己的标志。
陶绮言心跳如雷,脑袋耷拉下去,不去看他了。
没一会儿想起自己前些天的“雄心壮志”,脑袋又支棱起来,一下下往谭郁川身上瞄。
感觉到视线停留,谭郁川也不揭穿,只等着她要做什么。
却没想到陶绮言把他压在了沙发上。
客厅的沙发根本装不下他的长腿,他一挺腰就能从她的桎梏下挣脱出来,却还是以一个憋屈的姿势仰躺在沙发里,他的手扶在她腿上,以防她闹得厉害栽下去。
陶绮言坐在他小腹上,手抓着他胸前的布料,神气兮兮的问他:“知道那几个房间里是什么吗?”
谭郁川挑眉,一只手挪到脑后垫住,好整以暇回:“不知道。”
她见他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就不爽,手底下使了点劲,男人闷chuan一声。
性感得要死。
她不顾他陡然变得危险的眸子,居高临下:“不许反抗,不然别想碰我。”
谭郁川眯起眼睛,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失算。
他低头能看见她葱白的指尖挑开自己的皮带,再缓慢地抽出来,他呼吸有些急促,但还是由着她压在自己身上用坚固韧实的定制皮带缚住他的手腕。
“言言……”
她没穿内衣,上半身压下来的时候刚好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悬在他眼前,他眼睛都红了,下意识用脸去找,还没碰到她就起身坐了起来。
她扭了扭臀,看谭郁川微仰起头,尖锐的喉结性感地滑动,他炙热的视线攫着她,吐出嘶哑的字句:“别闹了,言言。”
他仰视着她,暗色的男士衬衫在她身上,露出雪白的一肩一颈,拢着玉雪瓷白的身体,晃了他的眼。
他以为他格外喜欢陶绮言撒娇、喜欢她乖顺,但她此刻的样子,他也爱的很,鲜红的舌尖露出一点,骨子里的逆反掩也不掩,想尽各种办法炮制他。
他浑身的血液都在缓慢地沸腾,觉得自己简直身在什么妖精的洞窟,而他根本不想脱身离去。
他想让荒诞永恒下去,和他的爱人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共度一生。
她的手还在动作,时断时续就是不给痛快,她的指尖划过他胸腹上或大或小的、发白的伤疤,一下一下俯身去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