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还在动作,时断时续就是不给痛快,她的指尖划过他胸腹上或大或小的、发白的伤疤,一下一下俯身去亲。
她声音也颤,但整体还稳得住,“感觉到了吗,谭郁川,你平时就是这么折腾我的。”
她又问:“知道错了吗?”
他吐出炙热带笑的气音,声音哑的不成样子,“你想怎么样?”
“求我。”
她俯身下来,在他耳边吐气如兰:“求我给你。”
谭郁川仰头发出一声难而寸的叹息,他手臂上的青筋尽显,扭曲地被缚在头顶,他顿了几秒,说:
“求你。”
陶绮言要是有尾巴,此刻肯定快要翘到天上去,她嗤嗤地笑,探身去拿茶几上的手机,点开录音模式,摁着他胸肌趴下去,“再说一遍。”
她安抚地亲了一下谭郁川的下巴,“再说一遍我就给你。”
谭郁川偏头看见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数字,缓缓说:“求你……”
“啪!”
重重一声响,陶绮言吓了一跳,对上他的眼睛,下意识就要从他身上起来。
已经晚了,谭郁川挣开了皮带,伸手攥住了她的脚腕。
陶绮言脑袋懵着,看着地上那坏掉的金属扣,心想那手工定制的牛皮皮带质量这么差吗,粗制滥造真是要害惨了她。
…………(因审核故省略)
“言言,”他鼻梁蹭着她的耳后,还要故意把手机拿近,又带着恶劣至极的笑说了一遍,“求你给我。”
陶绮言眼泪被逼出来,溢出石皮碎的声音,哆嗦着唇要去关掉录音,他一伸手臂放到了床柜上。
数字在跳动着,录入了一些让人脸红心跳又非她所愿的东西。
陶绮言悔之晚矣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