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一想起她醒着,自己就会无止尽地妥协与退让,笑容都变得苦涩了。
他记得卓翎昨夜说过,她怎么也得去打得那帮狗东西满地爪牙,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。
那是他是喜的。
他轻轻推了推卓翎,“翎儿,你还去打擂台吗?”
卓翎迷迷糊糊哼着,实在有些困倦,尤其是最近。浑浑噩噩地想起昨夜梦到了蛇,听说梦女子梦到蛇,可能是有孕的征兆,她虽没想着那么巧,这想法一入脑,却挥之不去。
她哼了会儿,“不去……”
封天翔心里一紧,明显慌了神,“为何?你不是要给我讨一个公道?”
“你可比我厉害,你去说不准能拿个第一,自己去,让他们瞧瞧你的厉害……”
卓翎说着,满脑子只有睡觉和梦里的蛇。
这样的话对封天翔来说,显得有些敷衍,他干笑两声,“呵呵呵,好,翎儿等我拿个第一回来……”
封天翔声音里的消沉,并不足以让卓翎清醒,她困倦得不行,支撑不住又睡了过去。
封天翔就这么孤身一人来到了临时搭建的擂台。
*
白芷昨天也是累,早上醒来发现旁边被子冰凉,心更冰凉。
她有种丧偶的荒诞感觉。
卓遥摆明了不想要她了!
气倒是也气,难过倒是也难过,却难以去怪卓遥。因为她太知道原因了,昨夜孟瑛估计又对他说了什么,他才一夜未归。
每个人的脑子里都有数不尽的神经,但白芷觉得卓遥就只有一根。一条路哪怕分个叉儿,他都能拿出铁锹把那个叉儿给填平。
白芷生着气,去找了卓翎,却遇上了刚要出门的封天翔。封天翔告诉了白芷卓翎与孟瑛谈话的结果。
白芷知道大姑姐也指望不上了,
她早就发现了,卓遥和卓翎和他那脑子是一模一样的,要不他俩是姐弟呢,那一定是上辈子他们拉钩许下的缘分。
没办法,她跟封天翔聊了会,跟他去了擂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