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定,也许正在的那个反而是藏在最后的。
比如第八人。
“该你了。”
陆严在第六人开口前示意他可以说话了。
可第六人摇了摇头。
“昨天到今天我都在吃感冒药,药效这会上来了,我没什么力气。”
第六人确实一进屋后整个人都窝在了沙发里,他眼色看起来有点光,可那点光芒好像随时会熄灭似的。
但哪怕他疲倦和困意席卷,反而正是因为不刻意显露出来的柔軟和脆弱的一面,让人看一眼都想过去将他扶起来,然后把他扶到隔壁安静的房间,好让他好好睡一觉。
陆严瞳孔微缩,不是竖瞳却比竖瞳还冷彻,第六人被他锋锐的眸光注视着,却好像浑身都备受桎梏。
“我不喜欢你这种随时要侵略的眼神。”
第六人哑着嗓音说。
陆严动了动唇角。
“你很像他。”
第六人忽的一笑:“只是像吗?”
他慵懒的语调,如同在间接暗示了,他就是殷或本人。
陆严意有所动,但他往第七人那里看。
“接下来的三天时间,我想休个假。”
“说是休假,其实也不准确,应该是我不在工作时间里,但我想去做什么,希望不会有人出来说我在渎职。”
“三天,行。”
傅戎不可能有意见,殷或本来也不是他的员工。
“可以,正好我也有事,不需要你随时待命。”
“陆爷,可以吗?”
第七人特意又征询陆严的意思。
“怎么不行,本来我也想给你换个职位了。”
“不做你的助理?”
“那换什么?”
第七人显得很好奇似的,可他神色间完全不是这个意思,他对陆严要给他什么职位,他一点都不关心。
他不在乎多少钱,他不在乎身份地位如果,他爱的是手里进行的工作,不是工作背后附带的那些东西。
“明天再说。”
陆严想说他情人的职位,但想想还是决定换个时间来。
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,他不想有人来阻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