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说说,梦到什么了?”
我问她,手上动作更重,同时听到,我的声音变得很沙哑。
雁平桨啊雁平桨,我在心里说,你这是趁人之危,想上她了。
安知眉的声音很小,她似乎很羞耻于讲梦的内容。
前戏没有停,我也停不下来,难以说清这会儿的行为是由什么冲动而起,就因为她穿得很少,她在我身边,而我喜欢她吗?
理论上应该如此,但我知道不止如此。
至少还有安知眉在提到“虐恋”这拐弯抹角的两个字时的表情,欲言又止、却情绪饱满的眼睛。
——至少还要有这个因素在。胃是情绪器官,眼睛却是可以变成性器官的。
胸往下是腰,好细。我不是第一次碰这里了,卡着她的胯低头去舔腿根与臀肉连接的地方,安知眉哆嗦着躲,被我按正了抬高后腰。
不自觉用了力气,一强迫她别动,安知眉的身体就立刻软下来。
“我梦到……你变成那只猫,”她的眼神潮湿空虚,嘴唇被我亲得很肿。
“雁平桨,我梦见你…变态,像那只小猫猫一样……”安知眉露出一种很少见的怯弱神态,望着我,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讲下去。
“我像小猫猫,然后呢?”
我和安知眉之间,并不存在某种服从倾向。恋爱的很多时候我们更像朋友,也许是因为十几岁的关系里,掺杂的性还不是太多。
而现在,真实触碰她的时候,我一点儿都不想让步,一定要步步紧逼,让她退无可退到认输为止。
我故意逗她,手指在内裤边缘停留,温和地探进去。
“小猫猫……”
她这时候太好欺负,指尖有很怯弱的湿意传来,我顿了顿,拇指陷进去,隔着纯棉布料分开细缝。
安知眉颤抖了一下,抓紧我的胳膊。
“好痒……”她抬了下腿,整个人蜷起来。
我从她身上离开,想给她口。才刚直起身,安知眉大概是误会了我的意思,慌忙抱住我,紧紧攀附在我身上。
她……好湿,我清楚感受到刚才手碰过的地方,隔着濡湿的布料,就贴在我腰上。接触面积很小,比她大腿的皮肤还要娇嫩。
那感觉和我用手碰是完全不同的,我僵在原地,由着安知眉抱紧我。她那里离我鸡巴的位置太近了,更别说我早硬了。
原来是这样。原来是这样。
“别走……”安知眉颤声央求,她整个人都在发抖,呼吸乱七八糟地呼在我胸口和肩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