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走……”安知眉颤声央求,她整个人都在发抖,呼吸乱七八糟地呼在我胸口和肩窝。
“我都说,雁平桨你别…别走,就在这……”
她眼睛里全是眼泪,我觉得她可能都看不清楚我的表情,只是憋泪,就够她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了。
我低低应了一声,手斟酌着放在她腰上,把她抱起来坐在我身上,两人一起靠在床边。
“我之前只是觉得变态,现在好像有一点理解了,冯季之前为什么能一直忍着不提分手。”
安知眉似乎不敢看我,眼睫低垂颤动:“雁平桨,我梦见你变成那只小猫,伸出爪子边挠边咬我的腿,你弄得我……好疼。”
她低头看自己的腿,腰,又看向我。
我一直靠在床头抬眼看着她,在安知眉蹙眉呜咽出声前,我都没注意到,我是什么时候掐住了她的腿。
“这就是你做噩梦的原因?”我慢慢道,说话间弯起眼睛,饶有意味地注视着她湿润的刘海:“安知眉,你知道你做的是春梦吗?”
安知眉红着脸撇开眼,不说话,但腿很是使劲地挂在我腰上蹭了一下。
她那股劲儿又上来了,看着很娇。大概瞧出我神色变了,能感觉到我想对她做什么,矜持问道:“你这里有没有套?……总要有吧?”
当然有。
我看着她,低声问:“你愿意?”
安知眉点头,她抱紧我的脖子,声音就响在我胸口:“喜欢你,今天晚上下来看到你靠在车边……很好看。那会儿就很想亲你。”
我轻声说:“那你亲啊,安知眉,主动一点,我不白给人上的。”
如果是平时,安知眉大概要笑了。但那个艳鬼作祟的梦魇,显然让她今晚的情绪变得很脆弱。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,拢了拢头发,突然把自己身上的吊带脱了。
……有点不知道说什么,我也不太确定我到底在看安知眉哪里。原本觉得自己这么久了经验一定比她要多,拿捏一下女孩子总没有什么问题,但随着安知眉探手去碰我腰下,我的理智随着紧张情绪的上涨,几乎失控了。
已经说到这份上,彼此的好奇心几乎比性欲更重。安知眉不肯认输,主动来碰我,被我握住手,压在身下。她轻轻叫了一声,突然抬了抬腿。
快到初夏,睡觉穿的裤子很薄。安知眉不知死活抬膝,我避闪不及,卡着她的腿根撞了一下。
“呜……”安知眉脸立刻红了,哆嗦着攀住我的肩。
我没说话,心里实际上已经有点想射了。
不能吧……?如果这样,面子上未免太过不去。我爸那把年纪都……我不能,至少不应该。
安知眉终于知道怕了,试图转移话题,欲盖弥彰:“那会儿……”
她动了一下,内裤原来已经全湿了,腿间整片儿粘我身上,阴茎沿着她湿漉漉的不知道腿根还是腿心的位置刮过去,快把我搞射了。
“你干嘛呢?”我声音已经哑了,明明是跟女友开玩笑的话,结果自己听着都像是威胁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