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糕送到楼上的露台,两人凑在一起分着吃了,然后贺景延回到房间,打开笔记本登录内网。
他看着oc的联系人列表,开始思索那几封举报邮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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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都可以给内控部门发消息,自己谈恋爱的事情没遮掩,有心人多摸索下,总能听到一些八卦风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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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要是信件写得巧妙,真话与假话掺杂。
比如纪弥近期升职,贺景延早前写过推荐,信里就说两人有潜规则交换。
这让内控部门不得不找贺景延面谈,不过同时也暴露了对面的身份线索。
想知道自己写推荐的事,肯定有人脉门槛,怀疑的范围大可以缩小。
于是问了知情的董事,有个说起自己参加完研究院的仪式,回头就遇到过途科的人,提到过这件事。
“我周六去试玩会了啊,和施彦博聊过几句,当时途科的经理也在,叫易什么来着……”
董事回忆着:“他说lethe是他的学弟,我就恭维他们的学校挺厉害,再说到你这种高要求的人,也愿意给lethe写推荐,可见出来的有多优秀……我没说错吧?”
贺景延笑了声,表示没有,再祝他假期愉快。
挂掉语音,他撑着头沉思片刻。
这种举报的作风太眼熟了,和纪弥当初遇到的高度相似,贺景延没有忘掉这茬。
高烨几乎明牌过,那件事情是易远的手笔,兜兜转转还是和途科挂钩。
“除了和途科挑衅过,我最近没得罪过谁啊。”贺景延摸着良心反思。
他继而嗤笑,按照对面的德行,放鸿拟不出两天,就算没来顶楼,也会被开发组的嘴哭吧。
不知道是互娱的风气混乱邪恶,人人横行霸道成了习惯,还是途科太和谐友爱,以至于高管养出了玻璃心。
随后,贺景延拨通人事总监的电话。
“话说这个月离职的那些员工,有多少被启动了竞业?”
人事总监回答:“不多,总共七个,最近我在跟他们的动向。”
所谓竞业是指员工提离职之后,在规定期间内,不能入职本司的竞争对手。
互娱对于竞业协议向来谨慎,对职级、工龄以及核心程度都有要求,到了很高的门槛才会启动。
并且在员工离职时就会协商,明确协议条款,再做出书面通知,后续固定发放相应的经济补偿。
在这种前提下,偷偷给对家通风和卖命,肯定是坏了行业规矩,公司有权利去追责。
“要是有人跳去途科做游戏,和我说一声。”贺景延道,“配合法务送份律师函接触下。”
总监道:“有肯定是有,圈里在传段子,说那些在途科的鸿拟老策划,比鸿拟现存的都多。搞得我心烦,当人事部门死了啊?”
“但这个不好办,他们社保都用第三方代交机构续着,套路大家都懂,明面和途科脱钩,上班也用假名字,我们又不能闹得太难看。”
贺景延嗤笑:“他们公布的pv里,美术画风都不带换,你让艺设的去认人,一说一个准。”
撬墙角这件事持续了许久,而且途科颇爱找一些中高层,总有几个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