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被封出,焦古的烟草味混着薄荷的凉意,奇异的触感如她现在的处境。
“宝宝乖点。”
他音色软和,语气温纵,但力道行为都不容反抗。
陆杏禾越发紧张和奇异,像是被扔进热糖水的棉花糖。要融要软要散开时的矛盾,抗拒又期待。
方才在做全身护理,她睡着后护理师跟着刘萍下去,她只穿了丝质的睡裙,简单且不经撕。
陆杏禾被蒙着眼,看不见看不清,只感觉到很亮的光感,更是缩瑟。
“刘姐和其他人呢?”
如果刘萍脑子没坏,这会已经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了,即便脑子
()坏了,他也锁了门。
但秦珩语色淡淡,“楼下。”
动作是和缓和的语气完全不符的干脆利落,丝被掀开,睡裙阵亡。
刚做完护理的小姑娘全身柔嫩的白里透着娇艳的粉。
整个屋子都透着股春季玫瑰盛开的玫瑰香和弥漫着水露的潮湿。
“秦、秦珩……”
颤、碎。
“别怕,帮你做护理。”
翻了个身,背对。有了一点微不足道可以短暂自欺欺人的安全感。
“要放精油吗?”
秦珩问得一本正经。
陆杏禾看不见,不知他眼里的绿盛出来混着满室盛开的玫瑰,盛春赛夏的艳丽和热烈的滚烫。
“都、都可以。”
她脑子已经一片浆糊了,其实压根处理不了他说的话,只是无意识的附和。
精油滴入手掌心,微凉的精油瞬间染上炙热的温度,他滚烫的手帐贴在她背上。
陆杏禾全身一缩。
都不知道该喊凉还是烫,混沌一片的脑子已经失去信息处理的能力,只能喊他的名字,“秦珩。”
秦珩倒吸一口气,闭眼,吐气,缓和,分不清是戏弄她还是折磨自己。
“嗯,宝宝乖点。”
是她乖点还是让他自己乖点,他自己选的护理,总不能刚开始就投降。
对方这会还没反抗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