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这会还没反抗能力。
她混了点哭音,颤颤巍巍叫人心尖悸,“秦珩,我怕。”
“不怕,乖。”
秦珩失语,翻来覆去吐不出其他言语。
像是在春雨里彻底绽放的玫瑰花的蕊儿,娇艳水润,毫无保留,完完全全在他手掌里,肆弄戏折。
陆杏禾醒来丝带就一直在眼睛上,秦珩捆得极好,在枕头上蹭了这么会一点没散。
以为刘萍和其他人真的还在楼下,哪怕知道隔音极好,但她心理上的紧张害怕一点没少。
声音压到几乎喃吟。
秦珩、秦珩。
字字句句,密密麻麻,全是他的名字。
手部护理结束时,棉花糖已经彻底融化在糖水里。
秦珩半抱半拢着起身,她不敢走,也不敢动,连手都没办法撑着。
背部感觉到凉意,以为在落地窗边,吓得猛哭。
秦珩舍不得这么逗她,“宝宝别哭,不是窗,门边,别怕。”
被她一整晚喊他名字喊得整个心脏泛软泛麻,温声软语,轻柔怜惜的哄,一点一寸的爱护。
陆杏禾意识混乱,思绪游离,压低的声音哭到沙哑。
一整瓶玫瑰精油用完。
夜深人静。
视野望出去只剩夜灯散着微光。
秦珩抱着彻底睡熟的小牛回房间。
沾染了一身的玫瑰精油,两人一起简单洗了个澡。
整个二楼都弥漫着玫瑰的甜腻香味。
陆杏禾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问她喝不喝水,她真的渴,感觉像在沙漠里爆烤了很久的渴。
但嗓子哑,说不出话来,只哼哼唧唧。
被人抱着,身后的怀抱坚实稳健,吸管喂到嘴边,陆杏禾猛喝一顿,喝够了吸管吐出去。
听见身后的人轻笑,靠着的胸腔震动。
困极,思绪已经游离,但潜意识里知道是秦珩。
到底是谁折腾成这样的,禽兽,想骂人,但实在没力气,闭着眼哼声。
被人动作轻柔妥帖放下,床被柔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