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景承心情不好,他可不想撞枪口,穿衣服的时候努力回想自己的记忆。
然后,给男人穿裤子的时候,发现穿反了。
其实裤子正反面都差不多,而且还是在袍子里头,应该没人能察觉天子的龙裤穿反了吧?
系上男人的腰带,叶听晚动手去给男人穿袍子,结果上头冷幽幽飘下来一句:“你把朕的裤子穿反了。”
叶听晚:“…………”
“哦哦。”
复读机:“奴才罪该万死……”
“行了,”魏景承打断青年:“万死?”
魏景承:“若真是万死,你都不知道死几万次了。”
“今日怎么心不在焉的?”
叶听晚衣袖里还有向定安交代给男人的信,准备哄男人开心之后再说的,眼下别说哄男人开心了,不吃了他就不错了。
叶听晚:“没,奴才就是看您不开心,奴才也不开心。奴才笨拙,要不是陛下您宽宏大量,奴才死几万次都不够。”
男人随即轻笑了一声,垂眼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青年。
恰好,青年手正解着他的裤带,不知为何又抬头看他。
叶听晚手上的动作一僵,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垂着眼帘看自己的魏景承。
他还双膝跪着,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。
以前给魏景承穿衣服的时候,男人从未垂眸看过他。
拜托这个姿势很不对劲儿啊。
为什么要看他。
叶听晚脸颊着火了一般,与男人的对视一眼火速收回自己的目光,正视前方……
透。
他的前方。
好像更不对劲。
麻溜的把男人的裤子解开,叶听晚从地上起身,垂着脸颊扭扭捏捏道:“陛陛下您脱裤子……¥≈吧。”
魏景承收了目光,滑了滑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