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应。” “你怎知是因为涝灾?”郁良不解道: “说不准是边疆战事再次告急呢。” 卫央皱了皱眉, “近几日的雨淅淅沥沥的下个没完,心里总是有些慌的,地界不好的地方发生涝灾不奇怪。” 郁良拍了拍她的手, “安心等我回来,无事的。”说着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。 郁良走后,卫央却怎么也睡不着了,拿出了医书来读,心怎么也静不下来,外面又开始下起了小雨,淅淅沥沥的拍打着屋檐,化成雨线缓缓落下,在人们的眼前幻化成雨帘。 她坐在那儿想了一会儿,心绪如同外面的雨声一般,杂乱的厉害。 次日一早,卫央是在桌前醒来的,身上披了薄被,她动了动胳膊,身子都被压麻了,抬起头来,郁良果然坐在对面,还没来得及思考便问道: “何事?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