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致玉大手一挥,表示这段时间在国外的所有消费,只要不违法乱纪不买“大象”她都买单。
郁霈还没去过国外,提前三天就过来试礼服顺便看场地,忙得头晕眼花。
睡觉前,郁霈无比诚恳地问:“这个婚一定要结吗?不如我们逃婚吧?”
陆潮忍不住一笑:“也行,咱俩现在私奔?”
郁霈只是嘴上这么一说,叹着气想:严致玉高兴,就随她吧,再忍一忍,结完婚就好了。
第二天,助理一大早就过来叫两人去试新的礼服。
陆潮看着还在睡的郁霈,严词拒绝,“昨天那套就挺好的,再试人都试傻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我结婚我说的还不算了?”陆潮摆摆手,“回去告诉我妈,再试我俩就逃婚了,到时候她弄俩雕像在上面代替吧。”
助理只好离开,无可奈何地对严致玉如实相告。
郁霈睡到中午才起来,在房间里吃完饭有些奇怪
,“今天怎么没人来叫我们?()”
叫了,我撵走了。?()_[(()”陆潮给他倒了杯茶,“下午想不想出去逛逛?”
郁霈往窗外看了眼,这里和平洲现代化的风格完全不同,到处都是原生态的牧场与生机勃勃的草木,连空气都比平洲要清新很多。
“好啊。”
吃完饭两人换了衣服出门,陆潮给他戴了个很入乡随俗的草帽,遮住小半张脸。
“好看。”
陆潮牵着郁霈的手往前走,经过一个绿植覆盖的木屋,郁霈停下来看花,被不知从哪儿蹦出来的鸟吓了一跳。
他没穿平时爱穿的白衬衫黑长裤,换上了更休闲随意的短袖花衬衫和同套短裤,裸露的手臂白皙修长,像一幅画。
郁霈听见拍照声,一回头,笑意再次被定格。
“你拍我干什么?”
“留纪念。”陆潮收回手机,牵着他继续往前走,到了一个小小的古朴酒馆里。
老板是个男人,留几乎覆盖脸上三分之二的卷曲大胡子,左胳膊上有一串红色纹身,看起来十分爽朗。
酒馆里到处都是旧酒瓶,房梁上吊着的,墙上镶嵌的,甚至还有随意堆积在墙角的。
老板叽里咕噜说了什么郁霈听不懂,陆潮倒是能和他有来有往流畅对话,姿态自然闲适。
郁霈偏头看着陆潮,觉得他可能比自己想象之中还要更优秀一些。
“那个是什么?”郁霈低声问。
陆潮顺着手指的方向看了眼:“姜汁啤酒,要不要喝一口?”
郁霈不怎么喝酒,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