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又是一帮公子哥儿一起逃学去喝酒了。
“哼……”老祖宗沉吟了一会,扫了众人一眼,冷声道:
“今天的事,所有人都要将此事烂在肚子里,
若外面有什么传言,花园里的花花草草正缺肥料呢,尔等听到了没有?”
众妇人身子一哆嗦,额上冒汗,连忙躬身回道:“是!”
贾母喝道: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来人,杖责二十……”
……
“凤丫头,此事你怎么看?”堂内只剩老祖宗与王熙凤。
王熙凤柳眉一挑,思忖一会恭敬,魅惑鲜唇微启:“此事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
老祖宗处理甚为稳妥,
凤儿还得多向您取取经,学习一下稳字诀。”
“呵呵,你这丫头,净说奉承话,
这家里大小事务你处理的整整有条,
换了老身,也做不得如此通顺……”
老祖宗脸上皱纹一松,张嘴一笑,然后叹道:
“唉!老身知道管着几百号人有多难,若不是家中没有一个男儿有能力管着,
我等妇人岂会掌控诺大的一个贾府。
牝鸡司晨,惟家之索,这不是什么好事……”
王熙凤闻言心头一跳,她当然知道其中的典故。
女性掌权,颠倒阴阳上会国破,下会家亡。
她小心翼翼道:“宝二爷,聪慧过人,待他成长后,自会挑起贾府大梁……”
老祖宗摆摆手阻止她说下去:“凤丫头,
宝玉这孩子若有你这手段,自不用说话,但依他的性子……”
老祖宗摇头一叹,没有再说下去。
手中转动的檀香佛珠突然一停,话题忽转:
“对了,今堂上称玉京那小儿是哪房的人?”
“回老祖宗,他是宁府国公爷家中的人。
祖上是国公爷近身侍卫,姓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