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上是国公爷近身侍卫,姓白,
后赐姓贾,与贾蓉小老爷年龄上是平辈呢。
不过年纪小小,喜酗酒滋事、
聚赌斗鸡狗,常与一群公子爷游京淮河畔。
上花船,美曰其名寻找作诗词的灵感,
其实都是借口,作的也是一些歪诗艳词!”
王大管家记忆力极强,
东西两府几百号人出身来历了如指掌。
履历张口就来,毫不滞涩,
活生生是个移动硬盘,好生让人佩服。
“唔!”老祖宗嘴角一抽,牙疼了,
又是一个凭祖上荣耀生存的纨绔子弟。
她手中佛珠又转动的飞快,好一会儿,骤然停住:
“那小儿可有婚配?”
“这个……”王熙凤微微一惊,
嚅嚅道:“老祖宗,您不会是想将四小姐许配给他吧?”
“唉!”贾母将紫檀佛珠放在茶几上,
缓缓道:“今儿之事,恐日后丫头的夫家难以接受,
这小儿若无劣事,倒可考虑一下……”
“算了,她还年幼,时日一久,或可冲淡此事!”贾母想了一下,又道。
王熙凤点点头,但两人深知这等丑事极难让人忘却。
它日婚嫁的人家必是贵族中人,可以隐瞒一时,
一旦被人揭穿,终是不好收场。
“可恶的小儿!”贾母越想越发气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