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月溪指腹紧紧贴住柱壁,便如掐住了生命的脉搏。
“嘶……”叶轻舟颤抖着倒吸了一口气,诉道,“指甲……”
闻声,沉月溪便如猫一样收起了爪子,尽量不要指甲划到他,还安抚猫儿似的上下摸了摸,随之轻轻撸动,虚心问:“这样,可以吗?”
岂止是可以。
再狂烈的催情香药,都不及沉月溪主动给他的刺激。
只是差了些功夫。
“嗯……”叶轻舟似吟似答,微微挺着腰把雀儿往沉月溪手里送得更多,教她,催她,“再……嗯哼……再快……快一点……唔……对……嗯……重一点……就这样……”
沉月溪依言加了点力气和速度。幸而叶轻舟溢出的前液不少,整根棍儿润润的,没那么滞涩,不然搓慢了他不爽,快了他又要痛,有他受的。
沉月溪一边套弄,一边低头偷偷看了一眼。
亵裤几乎没褪,裤头卡在两个球下,只单露出挺拔的性器——房中的灯一盏都没灭,哪怕在封闭的帐中,也勉强看得清楚,是深粉色的,越往上颜色越嫩,伞似的头愈显艳丽。
无论什么色泽,与他别处的白嫩皮肉比起来,都很突兀。
外表也很狰狞粗犷,粗长挺翘,似一把杀人的短匕,没有一分精秀气,却意外十分脆弱。
——比他身上任何一处都不经碰,和她下面一样。
沉月溪似乎明白,为什么叶轻舟说她会伤到自己了。
这种时候,沉月溪竟然走神了,叶轻舟从沉月溪手腕上的劲儿上发现。
然而腾腾涌升的欲望无法忍受下坠。
“师父……”叶轻舟喊道,把沉月溪游离的神思拽到自己身上,然后难耐地抓住沉月溪的手,带着她快速摆臂。
后面几乎是叶轻舟包裹着沉月溪的手在套弄,完全不需要沉月溪多做什么。沉月溪觉得她只是提供了一只手而已。
沉月溪这才想到,所以为什么不能叶轻舟自己抚慰出来,而她要选择替他动这个手。
下次不干了。
沉月溪瘪了瘪嘴。
虽然不用她多上心手中之物,但重复且单调的动作委实让沉月溪有点手酸,催促着问:“你能不能快点?”
快点射,沉月溪的意思是,叶轻舟似乎理解成了另一种含义,更加快速地带着她抽动。抑或他其实早已神思混沌,无法理解什么词句,只是因为节节攀升的快感,无意识越来越快。
腕上银镯,疯了一样摇响。
他整个人都在发烫。那片稚嫩的粉色,已经从他耳朵扩散到脸上、脖子,全不似平日的冷白,像落日霞光下洒染的雪,白中泛红。
颈上条条肌肉紧绷成块,泛着丝丝闪烁的薄汗。一条青色的血管自肌间肉里绷现,像一枝扎根岩石缝隙里遒劲的树根,从耳后一直延伸到锁骨,血流汩汩。
火热的、奔腾的、狂放的、迷人的,生命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