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一句。
便被几位叔叔伯伯,劈头盖脸地教育。
周家私底下那些脏事谢蓁知道一二,深层次的不懂,却随口那么问了,“那叔叔呢?”
周蕴礼语气透着暗示,“你说呢?”
“倒是不知道你在为谁守身如玉。”
“还能为谁?”
她竟然连这都不知道。
距离泰禾院子只有几步之遥。
谢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埋头往前走,周蕴礼的苦笑还没收起来,便被家里赶来的人打断,周庭书站在几米远冲他们招手。
见谢蓁走得困难,这才跑来帮忙。
“他怎么样了?”
有人搀扶。
谢蓁抽出手,“还没死,不算糟糕。”
就是有点发疯的迹象,所以她要离远点。
她先一步走了。
将周蕴礼留给周庭书照顾,好在他力气足,轻易便将周蕴礼扶回了房间里,弄来热水给他喝,保姆在忙,顾不上这里。
周庭书跟着孟诀一起照顾。
周蕴礼之前喝醉都是安静的,这次却喋喋不休,喝下一口水,仰着空茫的瞳孔问:“蓁蓁呢?”
“她去休息了。”周庭书接过水杯放下。
“叫过来。”
周蕴礼强硬得很。
让周庭书跟孟诀对视一眼,无计可施,连哄带骗的,“她休息了,你不让人休息吗?你自己也该休息了。”
周蕴礼定了几秒,好似听懂了。
却执拗的,“那应该叫过来跟我一起休息。”
孟诀在后站着,没忍住笑了出来。
周庭书回头看他,“他一直这样吗?”
“……哪样?”
“像个地痞流氓。”
“……这个要问蓁蓁,她应该比较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