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这个要问蓁蓁,她应该比较了解。”
根本不像周家的人,跟周庭书更不同,他也头疼,“现在怎么办,就放着他自己睡吗?”
周蕴礼闭着眼睛,却根本没睡。
“我说叫蓁蓁过来。”
周庭书退后,“我去叫。”
孟诀看了眼,讪讪跟出去,关上门,跟着周庭书问,“真要叫吗?”
“不叫。”周庭书只是想逃开。
毕竟周蕴礼醉了,除了嘴上能说两句,做不出什么事来。
可没等到他们叫谢蓁过去。
周蕴礼便用冷水洗了脸来清醒,扛着头疼,自己跑出去,被保姆撞见,叫了两声,他才想到回头去问:“看到……谢蓁了吗?”
以为他酒醒了过来。
保姆指向后院,“好像跟太太去后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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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来后谢蓁便被申嘉歆带到了小凉亭吹风。
老太太早睡,来参加寿宴的人散开,这院内没几个人,申嘉歆自以为私密,特意将谢蓁带到这儿,还送出了一套首饰,特意包装好了,做足了礼数。
谢蓁眨动眼睫,“为什么送我这个?”
从她的角度,一抬头,就能看到申嘉歆保养较好的面容,瓷白如玉,眸光顺着她的脸颊望出去,是夜空中的弦月。
她神情微动,“送你东西还需要为什么,就是觉得适合你。”
翡翠和玉器这种东西,在谢蓁眼里一直都是等同与金钱的,她自己可从来不会戴。
倒是申嘉歆,最喜欢收藏这些。
她起初做歌星,赚钱困难,便对金银玉器有了执念,没多久通过周蕴礼的父亲登上国家级大舞台,再到后来,被摄影机扫过时,已经是坐在台下第一排的观众。
还戴着一套千万级的翡翠首饰,便值得她那些死忠粉深扒草根女歌星嫁入豪门的辛酸往事。
而周家,又不只是一个豪门能解释清楚的,自然什么都扒不到。
现在她将这些送给谢蓁,让她如同接手一个烫手山芋,“这些太贵重了,我保管不好。”
她想拒绝。
申嘉歆也看得出来,“你不用怕,这给你就是对你的认可,是他父亲的意思。”
“周叔叔?”
“他想让你多对蕴礼好些,就算是装出来的也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