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她多聊了两句。”
“是聊善善吗?”
周婉也有跟她聊,话里话外都在为云善担心,谢蓁会猜到,不奇怪,“这些天见面,她憔悴了很多。”
身边的人不是离开便是死亡,这是令人伤感的。
为了周婉能安心。
周蕴礼是得要约见孟诀一面。
避开了白天的忙碌,到了夜晚才见面,他病重以后,许多年没有碰酒,这次为了替孟诀排忧解难,倒是喝了半杯,对他而言,无伤大雅。
孟诀喝得多些,眼中涣散着。
这种状态下,刚好可以问出些什么。
“涟漪呢?”
周蕴礼铺垫的很长。
孟诀不太在意,“她还能干什么?”
自从魏铎帮助周蕴礼打听到炸弹的消息后,她便默认孟诀同意他们的事情,一有空便跑出去跟他见面,管都管不住。
“不管她了?”
孟诀灌了口酒,摇摇头,“你怎么有空出来,不用陪蓁蓁?”
“我把她哄睡了出来的。”
谢蓁很难哄。
可周蕴礼就是有办法,孟诀却比他还不放心,“要是突然醒了,可要哭着找你了。”
“你说的那是善善,蓁蓁才不会这样。”
她居多在他回去时兴师问罪,问他去了哪里。
仔细端详着他的微表情,几分疑惑,几分心虚。
周蕴礼断定,这中间一定发生过见不得人的事情,也算是间接导致云善离开的源头。
孟诀向来坦然,就算对自己做过的那些污糟事都供认不讳,唯独这件事,他可是捂得死死的,一个字都难从他的口中撬出来。
“是你把善善逼走的?”
周蕴礼的话来得突然,将孟诀吓到,“你怎么会这样认为,我为什么要把她逼走,如果一定要问点什么出来,我只能说,我只是劝她振作,其他的再没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