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。
周蕴礼自然替他高兴,“等小朋友出生,我寄礼物回来。”
“行,我等着。”贺敛故意将话题引到孟诀身上,拿腔拿调的,“那谁,你怎么说?”
孟诀瞳孔无光。
怔了怔回神,“什么?”
“得,你压根没听我们聊了什么,人在这儿,魂飞了。”
他的确没听。
这些天大都是这个状态。
周蕴礼倒也体谅,“小孟前阵子累了,这些天是该好好休息。”
“他有那个不消停的妹妹,什么时候才能休息?”
涟漪跟魏铎的感情并不稳定。
时常吵架,吵完便要回去跟孟诀哭诉,见惯了女人的眼泪,是个人都要心烦。
他之后的日子难过。
贺敛不得不劝他,“实在不行把涟漪嫁了算了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他这下倒是反对的激烈,跟周蕴礼的眼神碰撞后心虚躲开。
他们留下用晚餐。
周蕴礼上楼去叫谢蓁。
她将相机怼在眼下,朝着天边片片的晚霞拍去,湛蓝的天空被染了色,有橙有红,霞光明媚绚丽,像是烧红的光,在被放大的镜头里更是灿烂。
“蓁蓁。”
听到背后的喊声。
谢蓁没放下相机,而是缓缓转动身子,将镜头对准身后的周蕴礼,他容颜未变,一如往昔,清冷淡漠,眼角有不易察觉的弧度,像是在笑,那笑也被永远定格在了她的镜头里。
镜头下的,是她的眼睛。
再过多少年,她都不会忘记周蕴礼对她笑着的这一幕,她情不自禁按下快门,将他定格在相机中。
周蕴礼的笑收敛了下,“拍我做什么?”
临行前一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