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两年,我和家里都没有一点联系,反倒是我爸出院后,来我的瓦房屋看过两次。
每次都带着贬低的辱骂,问我要钱。
可每次也被我挥舞着菜刀赶出去。
“你疯了?你是我的女儿,凭什么不给我钱?”
“你给谁花钱问谁要去,我不管!”
最后一次,我当着解放邻居的面痛诉他曾经的偏心和恶行,众人对他指指点点。
“什么玩意?养够了别的女人和孩子,还好意思问自己女儿要钱?”
“要是我,早就和他断绝关系了。”
气急败坏的他一把推倒我的煎饼小车,把上面的东西全部扔到地上踩烂。
“你和你妈一个样,都是贱人!”
没等我动手,几个看不下去的大妈拿着瓜子皮菜叶子齐齐扔到了他身上。
他恼羞成怒地离开。
地上狼藉一片,我淡定地整理了下衣服,准备迎接泼天的富贵。
今天是楼盘开盘的日子。
不少人都因为这场投资发财,实现了阶级跳跃,故而也叫发财日。
看着存存折的一串零,情不自禁俯下头亲了亲。
我们二人各自的收益各自分配,我的被我拿来投资股票,他陆续投了几个他看好的房产。
李贺为了让我放心,专程找律师做了公证,以后他出轨净身出户,我出轨放我自由。
用他的话来说,口说无凭,法律才有效力。
不过短短两三年,我就住进了大房子,开上小车,家里雇保姆,和老公专心创业。
旁人只说我们运气好,却看不见我们日日夜夜埋头苦读,从头学习理财知识,不断充实自己,也看不见李贺喝酒喝到胃出血,只为在有钱人面前刷个脸。
他果然如我看中的那样,好学上进三观正。
5
过中秋这天,爸爸破天荒打电话叫我和李贺回去过节,态度要多谄媚有多虚假。
到家时,王丽十分殷勤地过来接东西。
“安南这两年不回家,我和你爸都想你了,这车不便宜吧?”
她和我爸绕着车走了几圈。
“不便宜,要三十多万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