绮罗双眸含泪,眼神却无比坚定。
她今晚饮多了酒,身子不爽,先行一步来御花园纳凉。
却没想到,只吹了一会儿风,裴翊礼也鬼使神差地走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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绮罗:“我跟燕王两个人清清白白,什么事情都没有,你不要血口喷人。”
她性子软,又因为喜欢裴翊礼的原因,连生气时的声音也是软软的,不忍心说重话。
裴翊礼听了她的话,没来由地心中一喜,他压了压嘴角的笑意。
冷声道:“与本王何干?你是什么人,和哪位皇子交好,都与本王无关。”
英俊的眼睛里故意露出鄙夷,“你来大丰国是什么目的,也无需跟本王说,因为父皇根本不可能让你们得逞。”
绮罗眼泪掉了下来,“我少时和父皇母后来过一次大丰,当时因为水土不服,起了满身疹子。”
“大丰皇子和公主,一个个避我如怪物,更有甚者还有人拿泥巴扔我……”
她顿了顿,有些说不下去了。
“是小时候的你替我挡在了前面,还给了我一颗梅子。我就是因为此事,加之欣赏你的才华,才会在及笈后不远万里来到大丰,目的就是为了向您……”
也许酒喝的太多,也许月色太过伤感,绮罗将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情感一股脑地对着裴翊礼倾诉出来。
“故事编得很好,不过少时的事情本王早就记不得了。”
听到小姑娘为自己痴狂的样子,裴翊礼露出一个桀骜无比的笑容。
故作不屑地说:“本王英雄主义,从小酷爱打抱不平,因此救下你也不足为奇。”
用挑衅的眼神看向绮罗,“受过本王恩惠的女子无数,如果她们都像你这样,难不成还要让本王屈尊将她们都娶了吗?”
绮罗的眼神暗淡下来,“我知道你不可能信我的,也知道你根本不可能记得少时的事情了。”
她慢慢走向裴翊礼,借着酒意,勇敢地望向他。
“我只求翊王殿下不要对我有敌意,也不要讨厌我,给我一个机会多……多看看我。”
她轻轻扬起自己的衣袖,露出皓月般的莹白手臂。
“我不是细作,也没有什么十八般的技艺,我和燕王也是清白的……”
她哭出声来,用非常委屈的声音说:“我,我的守宫砂还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