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年前禁院那边的动静也是你闹出来的吧?”
“你知道?”
不过很快明桃就反应过来,对面这人并不蠢,肯定对异常早有发觉。
或许他是默许了她暗中看顾甚尔的行为,并没有多插手干涉。
明桃决定不多加废话,把手中精致的茶杯轻轻放在木桌上,发出“哒”的一声,“我来是有两件事:第一件,我想知道葵当年是因什么死的;第二件,我要带甚尔离开,我需要你安排合理的身份。”
禅院直毘人一时没搭腔,摆弄着手里的茶具。
“这两件事,可都很难办。”
半晌后,他给了明桃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。
前一件涉及到被尘封多年的往事,后一件涉及到他侄子的离开。
这个离开,估摸着就是彻底脱离禅院家,从此以后,生死荣辱都和禅院家再无关系。
“没什么可难办的,您应该也知道,我要是想离开,现在可以把这里搅得天翻地覆再走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给他个面子,让他们两个顺理成章地离开这里,总比明桃强行带甚尔走好。
禅院直毘人一噎,这倒也是,他打量着面前满脸不耐烦的明桃,明白拦不住她。
明桃烦得拿起茶水一饮而尽,却被涩得嘴里发麻,咽也不是吐了不是。
“年轻人太急躁可不行。”禅院直毘人意有所指,又给明桃添了一杯茶,“这次的不会涩了。”
过了几趟的茶汤变得清澈了许多,散发着幽香。
明桃咽下嘴里那口涩的茶,“您平时对甚尔不管不顾,有他没他对你来说都一样吧?甚至,他不在这里了,对于你们来说,不是正好少了一个&039;废物&039;吗?”
“我可以让你带走他,并且把他从禅院家除名,除此之外,不用多想了,你用什么手段我也不会说的。”
禅院直毘人想起甚尔父母的事情,心里也是觉得惋惜不已,但是这是禅院家绝不能说出去的东西。
他没想到当初的那些同族那么癫狂,居然想着通过人为手段来创造带有十影术式的孩子。
甚尔父母,就是其中的牺牲品。
不止是甚尔父母,那个时候死了太多人,到现在他想想都心有余悸。
他已经决定把这些事情尘封,不再向任何人提起,更不会告诉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。
明桃吃了个软钉子,之后不管说什么对方都不再言语,哪怕她真的和他动起手来,对面依旧坚决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