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深的脸上出现一抹惊讶,谁都可能金屋藏娇,唯独他们傅总不可能,那浴室里的会是谁?
“尺寸是?”
傅燕城脑海里浮现出了大致的印象,皱眉,“均码就好。”
齐深点头,退了出去。
傅燕城低头看着文件,也没起身去查看浴室内的情况,刚刚没将人丢出去已经是出于良好的教养。
将送来的文件批阅完,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电脑,开始线上会议。
“冗长的报告全都去掉,挑重点。”
与会的人不敢多言,猜出他今晚大概心情不好。
浴室内,盛眠在冷水的刺激下泡了快一个小时,脑袋里总算清醒了。
她抬头看了一眼周围,脸色顿时一白,连忙低头检查自己。
还好,穿的还是出门前的衣服。
这是酒店?
她扶着墙起身,狠下心重重咬唇,这股疼痛让她更加清醒。
被两个男人扶上了车,然后呢?
镜子里脸颊依旧泛着红晕的自己,微微皱眉,一些片段从脑海里闪过。
好像见到了傅燕城,好像还
盛眠只觉得大脑骤然触礁,尤其是想起自己还口无遮拦抓住他叫了好几声老公?
一时间尴尬得浑身发烫,思想短暂抛锚,做了许久的心理准备,她才打开浴室的门,看到男人沉稳的坐在沙发上。
傅燕城听着会议报告,并未注意到她已经出来了,刚想出口挑错,便听到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。
“老公不是,傅总。”
脑海里太过紧张,一直在纠结那几声老公,结果出口就变成了这个。
盛眠的指甲都快嵌进掌心,“对不起,我刚刚只是”
傅燕城眉心狂跳,面前闪烁的麦克风,正在进行的会议已经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安静。
他有种想把这个女人掐死的冲动,直接点了会议中断,脸色阴沉的抬头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