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自己在旁边,她和驾驶座的人有说有笑。
想到这里,他就万分烦躁。
孙婉婉算好时间来医院,“我当是谁呢,这都傍上别的男人了,就不要在锦年面前出现了。”
江远彼时开着车窗:“师傅,这就是你前夫的新欢?要不要我帮你教训她?”
“你别下车,这里没有监控,小心她造谣你对她做什么。”唐念初是知道孙婉婉手腕的。
“既然没有监控,那我就更不能走了啊!师傅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走,不然之后就别来见我了。”
江远吃瘪,开着车都能看出他“三步一回头”。
孙婉婉扭捏作态地做了个呕吐的姿势。
“还和小情人甜甜蜜蜜呢?”
“是与不是,你管得着吗?”
“嘁。”孙婉婉的丑恶姿态具现:“你在什么旮旯找的小情人能有锦年优秀?看你们这甜甜蜜蜜的样子,睡过了?锦年让你打胎是正确的,谁知道你这野种是谁的?”
她就是这样和锦年说的吗?
“我劝你嘴上积德!”唐念初气得浑身发抖:“我已经答应离婚了,更没想招惹你!”
“三年前不是你死乞白赖的要嫁?”
孙婉婉翻了个白眼,把在舒文静那里受到的气全部撒在逆来顺受的她身上。
“不是你求着锦年,他会娶你吗?这个孩子如果真的是锦年的,你会甘心离婚吗?”
“不要揣着个野种来看奶奶,还让锦年以为你有多孝顺。”
唐念初的拳头紧握,气急攻心却只感到一阵腹部绞痛。
那是儿子也在抗议自己不是野种!
“孙婉婉,你这是诽谤,我可以告你!”
唐念初感觉到有一只手把自己肩膀扶住了,身体不再摇摇欲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