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耳的碎裂声,震得少女心神惶惶不安。
曲敬悠分神看向因他们压在妆台被推下的胭脂水粉,她抿了下唇,地上散着粉末,四分五裂的碎片。
屋内撑起的亮光,很是微弱,好像一阵风就能拂灭。
男人顶开她双腿,折起她的一条腿,用手摸着,随后说道:“敬悠,我是真的疼你的。”
他的话,不无道理可讲。
可要是真疼她,就不应该做这样的事。
曲敬悠泪水打湿了脸庞,轻哀一声,清楚的感觉到体内挤进来的坏东西,那物猛的深进,迫使她张嘴讨饶道:“轻一…轻一点。”
纵使这般说,可进入的酸涨,使她无助地喊了声。
没等她适应下来这种感觉,身上的男人抽动的力度挺大,让她发丝散乱,身体都在动。
“父亲…不要呜嗯…”
她咿呀叫来,腿都勾缠在那位唤他为父亲的男人身上。
宋溪泽呼吸沉重,手糊乱蹭着,借此敝见得以幸存的口脂,他随手拿起,对上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眼睛,温声说道:“这些,我都会赔你的。”
曲敬悠频频皱眉,他说得这些是什么她并不懂得,只当是摔下全然碎去的物件摆了。
她不在乎的,平时都是她一个人。所以不会喜欢,都是当几样摆在铜镜前的俗物,有时会贪玩打开捻着细粉抹去手腕。
曲敬悠缓气,她意识不到这举动带动着自己,下身吸着那物紧紧的。
“嗯…嗯嗯—”她也在这时感知到男人的停止,他的眸光全来,晦涩难懂,果不其然,接下来的抽动都是发了狂的。
“敬悠。”男人温声细语道,要扣住她收不住从而舞动的手腕。
他的话和他的做法,都不一样。
明明就是一改之前,同她深情对话,让人容易沉溺在他设下的陷阱中。
可要是,他肏她再小些就好了。
曲敬悠泪意上来,越哭越大,受不了男人数次狠力要把她钉穿似的,想爬都爬不开,倒叫他看穿她的心思,肏得更狠,声音哆哆嗦嗦,“啊…父…父父亲…嗯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