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我,像是要看穿我的想法。 我面色淡然迎着他的目光,做医生的这几年里,我在面对质疑时,几乎可以做到毫无波澜。 而且我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,我要做到让周北衍对我有感情,爱上我。 但要让周北衍这种生性多疑,不择手段的人谈爱,可以说难如登天。 所以我要循序渐进,一步步慢慢来。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,周北衍已经不在了,但对我态度稍稍有了改变。 我特意下了趟地下室。 那个女生蜷缩在角落里,看到我,不再有那晚的善意,反而语气阴狠诅咒我:“你凭什么让周先生对你有偏爱,你昨晚怎么不逃,你被卖到这种地方就应该先被万人骑,做个脏货!”我面不改色看着她,缓缓开口:“你病了。” 一种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