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英舜的伤势有多重,也可想而知。
陆难手上的伤口不深,包扎一下就好,他自己更是没多眨一下眼睛。
但跟着他一起的林与鹤,却一直在看那些血。
包扎完,两人就离开了医院。上车后,沉默了很久的林与鹤终于轻声问了一句。
“疼吗?”
陆难抬眼看他,淡淡道:“不疼。”
林与鹤的眼眶却还是红了。
他想控制自己的声音,却还是泄露出了那一丝颤抖。
“你总是、因为我受伤……”
陆难目光一凝。
他抬手,用指腹抹了抹林与鹤微红的眼尾。
不。
是你总在治愈我。
只不过陆难没有这么回答,开口时却是一句。
“因为我想引起你的注意。”
林与鹤:“……”
林与鹤愣了。
他迟了好几拍才想起来生气,这人和陆英舜当真是兄弟,气人不嘴软。
“你……”
只不过话没说完,就被截断了。
“唔……!”
突然的亲吻来得蛮不讲理,偏偏林与鹤还不敢挣扎,担心会碰到陆难的伤。
亲着亲着,略显僵硬的身体就软了下来。
思念如扑面而来的潮水,将人淹没。
亲吻是唯一的氧气。
等终于被放开时,林与鹤低低喘了一会儿,还主动靠近过去,贴了贴那与主人的冰冷温度并不相符的薄唇。
贴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