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了一下。
又一下。
“不要再受伤了。”
他小声说,“哥哥。”
男人抵着他的额头,认真答他。
“嗯。”
林与鹤眨了眨眼睛。
卷翘的眼睫几乎蹭到了对方。
“我伤你太久,不想再看你疼了。”
陆难的眸光暗了暗,低头轻。咬了他一下。
“你哪有伤我?”
林与鹤却并不改口,还在继续。
“我早该明白的,哥哥。”
极近的距离里,他注视着男人纯黑色的眼眸,一字一句,异常认真。
“我喜欢你,特别喜欢你。”
“只有你。”
最后一个字音,直接被人吞了下去。
他们又在亲吻,只有切实的肢体接触才能暂时消减彼此心中翻涌的情绪。
接触满足了的片刻消退之后,那些情绪却又变得更加汹涌。
唇齿交缠时,声音也变得含糊。
林与鹤却还是听清了陆难的低语——
“我应该早点受伤的。”
林与鹤又好气又好笑。
他想纠正,却被腰侧一下捏得发不出声音来,只能惊喘着听对方说——
“没有受伤。”
“你不是在伤害我。”
每说一句都要亲很多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