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就是这样。”钱汀将所有事情精简为两句话告诉面前三人。
丁无嗟伸手把人拉起来……没起来。
“别,疼得很,暂时起不来。”钱汀说。
丁无嗟蹲下身摸摸钱汀脑袋,“我可怜的妹妹呦。”
听起来说的更像是我那愚蠢的欧豆豆。
岑林朝钱汀抛来一个道具,抠抠耳朵道:“自己作死我能有什么办法呢。”
钱·拒绝钓鱼执法·甩了保镖·汀:“……没想到它昨晚都失手了今天竟然还来。”
“许辉也遇袭了,看来被它盯上过的人它不会放手,以后不要一个人行动。”严承云给出忠告。
钱汀还是老样子,点头的动作却很乖巧,随手用了道具治好身上的伤,要在平时她肯定要问上一句为什么昨天不拿出来。
可现在连恼怒的情绪都被冲淡了,也就问不出来这种话,只淡声道谢,想了想又补充道:“崽崽真厉害。”
崽崽岑林:“…………”我以为你只是开玩笑,没想到你真把我当崽。
丁无嗟捣了旁边的岑林一下,说:“诶,你有没有发现,现在阿汀和我家小严气质贼像?”
“一点点。”
丁无嗟皱眉不解,哪里只有一点点,分明就很像。
“像吗?”钱汀问。
“哪里像?”严承云也问。
丁无嗟面无表情又杵了岑林一下,“你说呢。”
岑林矫揉造作。jpg
“这里建议您去照镜子呢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