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把刀剑抵在头顶,永宁侯欲哭无泪。
“陛下,臣永宁侯景肃垚求见陛下。”
谢逾浑身的气势一散“陛下千呼万唤的永宁侯来了。”
顾笙眼疾手快的将散落一地的策论捡起,塞进了书架。
父亲说过,事未成前不与人言。
殿门一开,顾笙和萧砚随就看到了被侍卫押着的永宁侯。
“这是作何?”
萧砚随惜命,远远的站着。
内侍心有余悸,强自镇定的将方才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讲了出来。
萧砚随满头黑线,永宁侯也是真够倒霉的。
虽说是冤枉了永宁侯,但这内侍一心为帝后安全着想,当赏。
“梁安,看赏。”
内侍不怕了,也不抖了。
“永宁侯莫怪,这内侍也是关心则乱。”
永宁侯:不敢怪,不敢怪。
“进来吧。”
永宁侯惴惴不安的踏入了兴泰殿。
“就算永宁侯今夜不来,朕也会明日召见你。”
萧砚随端坐在主位,装的有模有样,脸上保持着一种照猫画虎般从容不迫的微笑。
顾笙和谢逾,一左一右,犹如哼哈二将。
永宁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“臣知错,臣请罪。”
“臣治家不严,才导致陈氏胡言乱语,触怒圣颜。”
上京城,就没有过这么惊心动魄的和离!
陈氏真是好样的!
和离?别想了!他最多给一张休书!
萧砚随诧异,轻咳一声,心中一动“永宁侯深夜入宫,想必是从奉顺夫人府上知晓侯夫人请旨和离之事。”
“永宁侯莫不是以为朕命尚方司将侯夫人关起来是因和离之事?”
“朕岂是那小肚鸡肠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