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前只以为是刘何攀上了根不太中用的高枝,不曾想,竟然还有这么活色生香的内幕。
“你那医者先生可否能判定血脉?”
永宁侯忙不迭的追问。
继妻是假的,酒后乱性是假的,那还有什么是真的。
你告诉本侯,还有什么是真的。
这世界,还真是一个巨大的笑话。
李怀谦很是嫌弃地皱皱眉“滴血验亲不可靠,侯爷还是趁早息了这心思。”
永宁侯萎靡不振了,身子摇摇晃晃,站都站不稳。
“唉。”永宁侯沉沉的叹气。
后知后觉想起了千里挑四。
“为何不是百里挑一万里挑一?”
李怀谦无语,原来有的人是真的听不懂委婉的语言。
以前真没发现永宁侯这么愚蠢的可笑。
“因为侯爷比百里挑一的人才更胜一筹,又略逊色于万里挑一的绝世天才,但总归是人中豪杰。”
永宁侯:有些不对劲,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。
端坐着的谢逾,听的有些想笑。
他一日日的朝会上,他早就领教了李怀谦的这张嘴。
“李阁老心善,想必永宁侯定会铭感五内牢记于心。”
“关于梁州灾情和民乱,本座也会尽快拿出章程。”
“督主欲如何?”李怀谦反问。
谢逾眸光划过冷冽“既然本座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被戳着脊梁骨骂,那就代表本座什么都能说什么都能做,无需顾忌梗无需害怕。”
反正,他已经是大乾官员百姓口中的阉宦乱臣了。
走不通的路,唯杀而已。
杀完,换一拨人,哪怕治标不治本,最少能得数年的休养生息。
“本官替梁州的百姓谢督主高义。”李怀谦垂首拱手。
他对事,不对人。
哪怕他再不喜宦官当政越俎代庖,也会一码归一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