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血肉埋葬于树下西洋参而出的开的最绚烂的梅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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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同于溪谷的意乱神迷,秦之珩惊骇不已。
“谢逾!”
极度的诧异,使得秦之珩的声音又尖又厉。
溪谷忍不住皱了皱眉头。
好难听,像把梅花扫落枝头的西北风。
等等……
谢逾!
大权在握的谢督主。
溪谷回过神来,不敢再看谢逾一眼。
她所做之事,足以让谢逾将她挫骨扬灰。
谢逾轻笑“鼎鼎大名的秦之珩还记得本督主,本督主深感晦气。”
秦之珩“你不是应该在江东丹阳吗?”
“谢逾,本公子低调不张扬,你怎么找到这里?”
狡兔三窟,谢逾没道理能摸清他所在。
谢逾的指尖摩挲着腰间的配刀,神情玩味“确实费了些功夫。”
“本督主还以为你会是江南声名鹊起的解元,谁知竟榜上无名。”
“要怪就怪你太不张扬了吧。”
不张扬?
金陵东流水酒坊、祝家、京口码头、成昌府、乔家祖籍,这些被沈牧和凌玉莹交代出的地方一个没少去。
若是他再追查不到秦之珩的下落,就是他无能了。
“义兄,与他掰扯这么多做甚。”谢霜霜冷冰冰的声音响起。
“抓了他回上京。”
秦之珩的脑海不合时宜的冒出了惊为天人的想法。
“本公子原以为上京城唯有顾笙堪称绝色,不曾想还有一位遗世独立的冷美人。”
“幸哉,幸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