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蓁蓁捏了捏手中的帕子,“奴婢昨日午休起来,确实是有寻着一条僻静的小路走了一会儿,可难道往那个方向走过,就代表奴婢杀人了吗?
我都不认得他,为什么要杀他?
再者他一男子,我如何杀得了他?”
战凛闻言,觉得也有些道理,又望向那地上的家丁,示意他们继续说下去,“这……,奴才就不知道了,奴才只是将自己亲眼见到的情况说出来,至于事实到底如何,奴才没有亲眼瞧见,实在不好说。”
“仵作检查说大年死于昨日下午,刚好只有她那个时间段去过那里,不可能那么巧合。
大年的死,肯定跟这奴婢有关,请将军明鉴。”在一旁一直未出声的刘仁,这会儿见情况不妙,插话道。
说完,他还来到战凛面前,单膝跪地请求。
刘仁是战凛多年的属下,深得他心,如今,他儿子却死在了战府,战凛自感不给他一个明确的交待,实在是糊弄不过去。
“刘副将你先起来,我答应你,定会为你查清事实,给你和大年一个交待。”他起身欲扶起刘仁,刘仁却不肯起来,只得作罢。
战凛思索了片刻,或许是自己平日里对府里下人太过仁慈,才导致他们一个个不说实话,于是他朝身后喊了一声,“来人,将这奴婢先拿下,刑具伺候……”
老夫人在旁边瞧了,有些着急,这娆儿可是孙子战骁的心头好,她还指望着她为她们战家传宗接代呢,怎么使得?
但是,现在人命关天……
此时,已经有人将叶蓁蓁按在了长条凳上,拿着板子准备开打。
“慢着”板子落下去之前,老夫人抬了抬手,劝道“娆儿,你知道什么就快说,万莫要藏着掖着,省得受那皮肉之苦啊。”
叶蓁蓁佯装紧张害怕,朝着老夫人求情,“老夫人救命,将军饶命,奴婢冤枉啊!
奴婢什么都不晓得,他们就是打死我,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啊?”
李娟在旁边急得不行,她一个劲儿地一边用身子护着叶蓁蓁,试图替她挨打,一边大声喊冤,“将军,老夫人,饶命啊,娆儿她本来就病了,还发了高烧,这小身板可经不起这几棍子了,若是打出个三长两短来,少将军回来知道了,还不得伤心死啊,呜呜呜……”
李娟哭着一边抹了抹眼泪鼻涕,一边跺脚,“少将军怎么还没来啊,急死人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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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蓁蓁也并不准备就此妥协,她昨夜深思一夜想的所有应对之策都还没用上呢。
哪想到他们的审讯会如此简单粗暴,这明明是要屈打成招的架势啊!
“大将军,奴婢斗胆,想请问一下:
仵作检查尸身了吗?
死者是如何死的有定论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