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者是如何死的有定论了吗?
万一他是刚好发了急症病死的呢?
就一定非得找个莫须有的凶手出来吗?”
战凛挥手暂停了家丁们高高举起的板子,点了点头,“那就让仵作来跟你好好说说。”
旁边的仵作得了准许,来到中间,开始简单介绍情况:
“死者刘大年,年十五,检查了身体,没有任何外伤,只可能是暴毙或者中毒而死。
刘副将反应,他平日里身体极为康健,不可能暴毙,那就不排除中毒而死的可能了,虽然暂时还查不出中了什么毒。”
“哼哼,笑话。”叶蓁蓁从长椅上爬起来,“既查不出中了何毒,身体又没有外伤,那不明显的身体原因暴毙而亡吗?
刘副将死了儿子,白发人送黑发人,肯定是不甘心,这奴婢理解。
可就因为他这份不甘心,难道就硬要多搭上一个人的性命吗?”
“你……”刘仁被她一番言论激得面红耳赤,他自己儿子自己非常清楚,除了脸上长点痘痘,壮得跟头年似的,绝无可能突然生病暴毙。
他直觉,儿子的死跟面前这女子脱不了干系,可硬是想不起来她是谁了。
而且,没想到,这女子竟然如此牙尖嘴利,不好对付!
“牙尖嘴利,巧言令色,我说不过你,哼!”刘仁被气得声音颤抖,他更是跪下身子,以头点地,匍匐在了战凛面前:
“属下确信小儿不可能暴毙,定是为他人所害而死,求将军为小儿伸冤。”
战凛蹙眉,点了点头,“嗯,本将军知道。
看来,今日这女子不用点刑罚,怕是不知天高地厚。”在战凛眼中,为了给爱将一个交待,即使枉死个把奴才,也是值得的。
战凛有极强的大男子主意,最不喜叶蓁蓁这种能言善辩的女子,平日里碰面机会少,叶蓁蓁表现得也温温吞吞的,并没引起他多少注意。
没想到遇到事了,她倒还是个厉害的,看来她还是平时隐藏得太好了。
到了关键时刻,终于伪装不下去,反倒露出獠牙来了?
既然她嘴硬,那就先用刑,看到底是刑具硬,还是她的嘴更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