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画不但要讲究颜色的搭配,关键是它具有极其大的不确定性,水流动的方向和速度都非常重要!”
“很少有人真的能用此方法作画,大都作到最后都乱成了一团。”
“就算真的做成了,如果不知道如何封存此画,那很快,画作也就毁了。”
“看这幅画,似乎画的下面和上面都有水一般的东西。”
“恩,下面是水,但是水中加了特殊的东西。”
“上面不是水,是一种类似于树脂之类的东西,专门用来封存画作的。”
“特殊的东西?是什么东西?类似于树脂的东西,是什么东西?”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这要专门的流水画画者才知道了。”
“半知半解,最要不得。”
“喂!我好歹还知道一些,你什么都不知道,还好意思说我!”
“什么都不知道,却比半知半解要好。”
“你这什么歪理啊?”
“并非歪理。若我什么都不知道,也就不认得它是流水画,也就不会多想,也不会注意它。”
“但现在我知道了它是流水画,但是有很多东西又不明白,难免要多思。”
“什么!?”
简直不讲道理!
秦秋正准备同他好好的理论一番,但一转头,却瞧见俞裴神色疲惫,脸上也无甚血色。
不禁心中一动,他昨夜照顾了自己一夜,白日里又走了那么多的路,定是异常辛苦。
又何必再为这些小事无谓争执,耗他的精力。
“不说了,我累了,睡吧。”
秦秋不再多言,转身就去搬旁边的两个长凳,再把两个长凳拼在一起,然后舒舒服服的躺下了。
“嗨。。真舒服。。。”她将一只胳膊枕在自己的头下,惬意的长舒了一口气,能躺下来真好呀!
“舒服吗?”俞裴觉得有些奇怪,躺在这坚硬的长凳上,能舒服吗?
“当然舒服了,你想想昨日,我们在风雨中无处安身”
“但是今日呢,却能在温暖的屋子里躺着,这难道还不舒服吗?”
“你倒知足。”
“那是,知足常乐呀!”
“为何不睡床?”俞裴又问。
“明知故问,自然是把床留给你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