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观李文对她与温周态度,许是冲他们来的,“我不担心我爹那点子碎银子,只是怕那李文居心不良,利用我爹做些什么,对你不利。”
对付一个李文绰绰有余,可夹杂了宋明年,就束手束脚了。
“别担心,若是寻常小事,爹乐意做生意就做好了,但若那李文动机不存,我亦有办法解决。”若是借势,老丈人想做,温周愿意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帮他们一把,可若是别的…
宋薇不甘心,“不成,那李文有这等心思,可见也是个心机深沉之辈,我们可以帮,但不能被人算计。”
温周,“好,那我就先派人查查。”
……
从天字酒楼出来,宋薇回头看了一眼,遗憾时机不对,温周在侧,她什么都做不了。
不过没关系,总有机会的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宋薇回过神,在温周搀扶下上了马车。
马车缓缓而行,宋薇掀开车帘看了一会儿,对温周道,“我想去大哥那看看。”
温周立即吩咐车夫改了道。
……
宋成所住小院不大,环境幽静,以至有什么动静都能听的一清二楚,宋薇方一下车,就听到了里面的争吵声。
“你个不孝子,老子做这一切不还都是为了你好,你以为来了京城就能考上功名,万事大吉了吗?你知不知,那些秀才老爷都是拿银子买来的!”
“荒缪!”宋成气的满脸通红,“若是这种秀才,我宁愿不要,回村里种地去!”拿银子买的功名,是对学子寒窗苦读数年的侮辱,是王朝腐败之象!
“啪…”
一声脆响响起,宋成偏过了头去。
“你说什么!老子供养了你十几年,是让你回家种地的?你是想咱们宋家被人耻笑死吗?”宋成是整个杏花村为数不多上学堂的,所有人都曾笑他异想天开。
宋成站着不动,却依旧犟着,“若真依爹所言,需拿银子才能买功名,孩儿绝不会去考。”
宋明年气的没办法,“你们兄妹二人翅膀硬了,我管不了了。”
宋成擦了擦嘴角,语气平静,“我只是表达我的观点,如今谈的,却是爹打算做的那生意?”
“那李文是谁,为何我从不曾听闻,爹是从哪里认识的?那些能日进斗金的话,也是那李文哄你的?”
“什么哄我的?他不是坏人。”宋明年气呼呼坐了下来。
“不是坏人,那是什么?贪图爹那点子碎银子,白给您送银子的?”宋成所言与宋薇如出一辙,宋明年火冒三丈。
“你们怎么总爱把人往坏处想,如此刻薄,爹娘可不是这么教你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