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白鱼:“……”
好在转眼到了放榜的日子,大崽高中解元的事转移了宋冀的注意力,那让人上头的荷尔蒙这才收敛了些,没那么丧心病狂了。
接下来的殿试,大崽再中状元,宋冀这才被彻底转移了注意力。毕竟每天应付上来道贺的人,就够精疲力尽的了,哪还有心思跟铁匠较劲。
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,结果等大崽入职翰林,这股恭喜浪潮退去,宋冀劲儿又回来了。
而且这劲儿还历久弥新,一年四季雷打不动这样,无论炎炎烈日还是数九寒冬,晴空万里还是刮风下雨,没一天是好好穿上衣裳的。
一开始还只是打拳的时候,后面衣裳都不好好穿了,松松垮垮,就怕在他面前胸肌袒露得不够多。
石白鱼:“……”
长期看下来,宋冀不累他眼睛都累了。再这么下去,他真的要晕肌肉了。
为了自己的眼睛好,石白鱼决定找宋冀谈谈。
“宋哥,咱们打个商量成不成?”石白鱼好声好气,还没开始,已经在绞尽脑汁打腹稿,就怕一句不对再次戳中他敏感的神经。
“嗯?”宋冀扯扯衣领,故意露更多一点:“什么?”
石白鱼默然片刻:“你这衣裳,能好好穿么?”
宋冀:“?”
“你这样刻意袒胸露背……”石白鱼咬了咬牙,还是决定实话实说:“有点油腻了。”
宋冀:“……”僵住动作过了一会儿才问:“油腻为何物?”
虽然不知道油腻是什么意思,但直觉不是好话。
“嗯……”这倒是把石白鱼给问到了,想了想该怎么给宋冀解释这油腻的意思,发现不好解释,当即灵机一动:“这么说吧,你看到秦元大冬天拿把扇子,骚包耍帅什么感觉?”
宋冀:“……”
“你这和他异曲同工。”石白鱼总结。
宋冀:“……”
这举例实在是太形象了,宋冀光是想了下,就嫌弃得眉头打结。
咳了一声,宋冀抬手拉了拉敞开的衣领,总算知道好好穿衣了。
石白鱼欣慰的点了点头,倒了杯热茶递过去:“喝口热茶暖暖吧,嘴唇都青了。”
宋冀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