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神,石白鱼当即被更年期三个字雷一激灵,猛地转头看向宋冀,却被对方顺势捧脸,在嘴角亲了个响。
石白鱼:“……”
个……个老不正经的!
“回头让红哥儿给看看。”宋冀安抚的摸摸石白鱼的脸:“你一向脾气软和,突然情绪烦躁必然是身体原因。”
虽然……但是……
“我什么时候脾气软和了,我自己怎么不知道?”石白鱼自认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,待人也确实宽厚,但脾气软和还是滤镜太厚了。
惹急眼,他可是睚眦必报的主。
只是沉得住气,也够心大,轻易不会与人为难罢了。一些小打小闹,他也不爱较真。
宋冀自有一套说辞:“我每次那么欺负你,你也只是咬牙受着,脾气还不软和啊?”
石白鱼:“?”
不是……
我跟你谈正经的,你搁这跟我开黄腔呢?
“有次给小鱼儿系扎,你憋得直哭,也没真跟我急眼。”宋冀怕石白鱼忘了似的,故意提醒:“就你生辰那天晚上。”
石白鱼:“……”
所以,什么脾气不好都是套路,在这等着呢?
石白鱼挑了挑眉,眯缝着眼上下打量宋冀,尤其注重盯了腰部以下好一会儿,那左看右看,像是恨不得给扒光雕朵花出来的直白眼神,让宋冀咳了一声,本能侧转过去一点,单手抻了抻腿上的衣摆。
“你……看什么?”尽管宋冀极力表现的正常,声音还是带出了不对。
“不是该我问你,大白天的,在想什么吗?”石白鱼似笑非笑:“还小鱼儿,我看倒是你这大冀子它馋鱼腥了。”
宋冀:“……”
这什么破比喻?
宋冀无语,那点不自在都没了:“胡说什么,哪有人把自己比作鱼腥的?”
“我啊。”石白鱼伸手按上宋冀肌肉结实的大腿:“咱俩猫鱼绝配,臭味相投。”
宋冀:“……”
话都到这了,宋冀本以为石白鱼是要开撩了,谁知人一瞬变脸,当即撤回了手。
“宋将军。”石白鱼端肃的整整衣摆理理袖口:“白日宣淫可要不得,这还是在马车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