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将军。”石白鱼端肃的整整衣摆理理袖口:“白日宣淫可要不得,这还是在马车上。”
宋冀:“……”
“我不过这些日子忙了些,冷落了你数日,你至于这般饥渴难耐么?”石白鱼乜斜他一眼:“眼下可不比年轻时候,当注重养生之道,该节制还是得节制。”
宋冀:“……”
正无语,就被石白鱼拉了过去,然后倾身吻住。
“不是要养身节制?”宋冀推开石白鱼,挑眉。
“配合你么。”石白鱼眉眼含笑,食指挑起宋冀的下巴,凑过去亲了亲:“阴阳怪气一下。”
“还不承认最近情绪不稳,我不过提了两句,就急眼了。”宋冀把人往怀里按了按:“不想让红哥儿看?”
被戳中心思,石白鱼眼神闪了闪:“我这又没毛病……”
“没说你有病。”宋冀哄道:“天干物燥的,本就容易上火,情绪浮躁难免,让他给开两副清火安神的方子,兴许能好些。”
石白鱼当然知道宋冀是这个意思,但他想到之前被管的日子,就讳疾忌医。
“放心,不会让他再那么管着你。”宋冀好笑。
闻言,石白鱼狐疑的睨了宋冀两眼,勉强信了:“那成吧,看看就看看。”
宋冀笑了:“还要继续亲吗?”
石白鱼把人推开:“还是晚上吧,这……马车不隔音,虽然老李耳背,但咱们也不能总仗着人耳朵不好使就胡来。”
这话莫名戳宋冀笑点,给笑得不行。
石白鱼赖他身上:“老了。”
宋冀低头看他。
“以前吧,有些事总会卯足劲儿争一争,哪怕挽袖子自己干。”石白鱼叹气:“如今却是没了那魄力,也提不起劲儿。”
“一朝天子一朝臣。”宋冀安抚的摸摸他头发:“习惯就好。”
听到这话,石白鱼有些意外的抬头看了宋冀一眼。
“歇会儿。”宋冀把他脑袋按回肩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