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哪都不想。
但是她想抬起一把刀,干脆嘎了仙鹤以绝后患。
狐狸正秉着这种和平的念头,躺在床上装死狐狸的时候,旁边就有温灼的呼吸覆上来,在她眼角轻亲了下。
“醒了?”
某人可恨又可恶又让她想起难以启齿的画面的声音,在此刻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勾了回来。
狐狸本能地栗了下。
大约是这回抖得太明显,游烈都怔了怔,一两秒后他忍俊不禁,低头埋在女孩长发间门就闷哑着声笑起来。
狐狸气疯了,没表情地就近咬了他修长的颈侧一下。
“你还笑…!”
游烈任狐狸被欺到无力地反击,仍是笑意难禁:“是你说,要给我补偿的。”
“一次叫补偿,”夏鸢蝶红透着脸却没情绪地磨牙,“次次叫变态。”
“是一次。”
游烈哑得蛊人的笑抵着她耳心:“每个房间门一次。”
“——??”
夏鸢蝶快要把小虎牙咬碎了:“你买这么大的房子,就是为了换地方吗?”
“是,”游烈应得一本正经,“你怎么知道。”
“游、烈!”
狐狸跳起来要咬死仙鹤和他同归于尽——
可惜弹起不到三公分,又因为腰软呜的一声就埋了回去。
然后被游烈笑着,顺势捉回怀里。
-
夏鸢蝶在游烈家里休养过一个周末才活了过来。
中间门还复盘过了研讨会的同传录音,只不过是窝在游烈怀里听的——游烈以无耻的甲方身份,要求旁听。
夏鸢蝶实在没力气跟他闹了,干脆随他去。
反正是只是同传的手机录音而已。
这也算是译员的习惯之一,每次同传结束后都回家复盘一遍,做自我批示和调整改进。
大概是那天下午落地窗内的阳光太好,也或者是某人造孽太过。
夏鸢蝶坚持着听完自己那一部分的同传录音,就熬不住了,耳机都没摘,就那样困得在游烈怀里睡了过去。
游烈怕小狐狸醒来以后戴得耳朵疼,就轻手给她摘掉了。
但他戴的那只没摘,手机自动播放的音频也没停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