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似曾相识,陈红芬还是那个心理,希望闺蜜能走出来。
只不过出现了时间差,这一世的林溪语已经离婚3年多了,和赵楚昀相识的那一世是恰好离婚两年。
“你说你最爱丁香花,因为你的名字就是它,多么忧郁的花····”
这时手机响了,现在很流行设置手机彩铃。
林溪语接起电话“嗯”了一声对陈红芬说:“妈的电话,我等下要回去。”
“你又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陈红芬嘟囔一句,突然想起什么:“对了,你的彩铃是丁香花吧?”
“嗯。”
林溪语不明所以点点头。
“我们清吧来了个大帅哥,湖大的大二学生,叫,对了,叫赵楚昀,”
陈红芬一脸兴奋:“在我们清吧兼职驻唱,他唱这首丁香花很好听。”
“周末,今天刚好周末,不过····”
“不过什么?”
林溪语难得问一句,表现出对一件事有点兴趣。
“不过这个人兼职好像不是为了赚钱,有时来,有时不来,反正很任性,调子高的很。”
陈红芬表现的很有兴趣。
林溪语却冷冷的说道:“这样的人你还让他来兼职?”
是啊,驻唱又不是发传单,怎么能想来就来,不想来就不来。
“行,你是老板,要不我现在打电话让他以后不要来了?”
陈红芬一边笑嘻嘻说一边拿起手机拨通赵楚昀的电话,还不忘对林溪语说一句。
“这个大学生真的有点不一样。”
“还有,确实有点帅。”
林溪语笑了一声:“你就是看他帅吧,别忘了,你有老公。”
“咳,年纪相差那么多,就是好玩。”
林溪语从不管清吧的经营,收入(分红)也是陈红芬说多少就是多少。
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。
“喂,陈姐。”